厉司临的状态让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来。
在京都如此翻云覆雨手腕凌厉的一个人，此时此刻却是如此脆弱。
京都商场上的王，这一刻竟是如此狼狈。
就在众人心生悲伤，厉清洲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之际，厉司临忽然之间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或许是太久闭着眼睛，缓和了眼睛对火光的敏感度，睁眼的那一瞬，眼中有光，视线由模糊渐到清晰。
“阿临？”厉清洲喊了一声，声音紧张微颤的问，“你还好吗？”
厉司临看清了厉清洲的脸，忽然伸手，紧紧拽着厉清洲的胳膊，嘶哑的嗓子发出艰难的声音，“是我先遇到她的，哥，是我先遇到她的，是我……”
这个时候，能被厉司临提起的她，所有人心中都有答案。
他说的是云珞。
厉清洲的背脊一颤。
想到了那次跟厉司临坦白，说他爱上的女子是云珞时，他曾对厉司临说过这样的话。
他说：是我先遇到她，是我先认识她！
他说：我认识她三年了，你才认识她多久？这三年，我一直在向她示好，可是你却后来居上，将她抢走了！
他还说：我认识她的时候，她不叫云珞，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。她那时，叫海豚。
此刻厉司临回应的，便是那时他说的那些话。
厉清洲的心中，宛若是打翻了各种调味瓶。
他无言辩驳，也不能去辩驳，只得点头顺着厉司临，“好，是你先遇到她，是你先认识她，我不跟你抢。”
“嘭”。
大火中又是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传来，声音震天，连地面都跟着颤了颤。
厉司临在凌岩的帮助下，从地上站起来，或许是记忆的禁制被解开，头痛再也不复存在。
赵禹书也将厉清洲扶起。
众人迎面这大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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