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那些聊天记录，白舒潼彻底想死了。
那些聊天记录是她发的，如果厉清洲不是羚羊，他根本翻不出来。
“那个……其实……”白舒潼结结巴巴吞吞吐吐，好半天都说不利索一句话，“我不知道厉总您是羚羊，要是……要是知道，给我十个胆子我……我也不敢对您不敬。”
“已经不敬了。”厉清洲凉凉的提醒，“现在来说说，我什么时候救过你，你为什么要找我？”
他算是明白了，应该是白舒潼从乔鸿远那里知道乔鸿远认识羚羊，所以以羚羊的真实身份来交易。
她想要见羚羊。
为此，连自己的清白都不管不顾。
他怎么不知道，自己什么时候能令一个女人如此疯狂了？
白舒潼抿了抿唇，面色尴尬得不像话。
厉清洲提醒，“你也不用想着现在溜，外面我都安排了人，你溜不掉。”
“厉总……”
“你也不是我的对手。”厉清洲好心提醒。
白舒潼，“……”
当初在瀚洋安保集团，身手最好的是海豚，其次是羚羊。
她没有信心打过羚羊。
白舒潼犹豫了一下，调取出了保存在手机里许久的手绘图片。
她把图片给厉清洲看。
“这是谁？”厉清洲问。
“我第一次见到羚羊的样子。”白舒潼道，“当时我不知道这是一张假脸，画了很多手绘照片。”
紧接着，白舒潼说起了往事，“十五年前，我十四岁，我哥二十六岁，他那会早已经接管了景航集团，有个生意谈不下来，对方要求很高，他没有办法，将我带过去……”
随着白舒潼的述说，厉清洲脑海里浮现了一些模糊的记忆。
渐渐地，那些记忆变得清晰起来。
十五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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