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是……是冯梓谦干的……对吗？”
楚向晚断断续续地提出了这个疑问，就在前不久，冯梓谦才刚跟她提过可妮一直纠缠着他的问题。
现在那么快就发生了这种事，多半是跟冯梓谦有关。
想到这里，她流动在体内的血液都在逐渐倒流。
明明房间里面的温度冷热适宜，可她却仿佛坠入到了冰窟里面，冷得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顾星辰并没有开口，就等于是默认。
“可是，他做事情虽然向来缜密，也绝对不会一点破绽都没有，况且这件事情也不是在他长期计划里面要计划的。这么突如其来要把一个女人给除掉，肯定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，难道他就不怕被别人给查到线索，会让他身败名裂？”
这么多年以来，她自认为自己对冯梓谦多少也是有些了解。
可现在楚向晚才发现，那个男人在她的面前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陌生人。
她不知道冯梓谦心里面在想些什么，也不清楚要怎么做冯梓谦才会高兴，又或者说哪些话不应该讲，否则会触及到冯梓谦的逆鳞。
可不管怎么样，冯梓谦过去作为律师的那段时间里，如此的刚正不阿，学生时代的正义和大义凛然仿佛跟现在的冯梓谦完完全全脱离了。
现在看来，她过去曾经仰慕于冯梓谦的所有，仿佛都成了笑话。
顾星辰知道，一个人曾经在你心里面留下了一个什么样的印象，如果这个印象让你完完全全地禁锢在了仅有的局限里，那么以后就算有任何的改变，也会很难让这个人去接受。
如今的楚向晚就面临着这样的状况，这个傻女人明明心里知道得一清二楚，却因为觉得这样的做法不太可能会出现在冯梓谦的身上，亦或者说是不相信冯梓谦会做出这样的事情，才会有自相矛盾的不解。
“你也知道，现在的冯梓谦身份跟以前不大一样，霍家在本地有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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