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，司令，您可真是体贴入微，我要是女人，我肯定选择嫁给你了。”赵宫说。
“滚！没想到你小子还有喜欢男的这种癖好，就算是你是女人，你这个样子，能不能有人娶你还两说。”
“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人的相处了，如果中午您还没回指挥部，为了您的安全我只好来找您，到时候您别怪我破坏你们两个人的美好时光。”赵宫说。
“赶紧回去，把事情跟参谋长说一声。”
黎明前的鹤城很安静，陈凡并没有穿军装，巡逻的士兵见黑暗中向他们走来一个人，还把陈凡拦下盘查陈凡的证件。
鸡鸣过后，鹤城终于迎来了第一缕阳光，鹤城开始喧闹起来，小摊贩的叫卖声，自行车的铃铛声，部队起床的号声也交错在其中，陈凡穿梭在为数不多的行人中，他喜欢这种普通人的生活，可是自从当兵之后，他似乎远离了正常人的社会，一切那么熟悉又陌生。
“老板，来两碗米粉，我要带走！”半路上，陈凡见到有卖米粉的。
“兄弟，您来的可够早的，不过这米粉我怎么给您带走？我在这儿摆摊位十多年了，我还是第一次见人提这种要求的。”老板说。
“您这碗又不是金子做的，我一会儿给您送过来不就行了。”陈凡说。
“兄弟，您这玩笑真会开，要是我这儿每天来的顾客都要求带走一个碗，干脆我在边上再支一个摊，卖碗得了！”老板跟陈凡开着玩笑。
“你就是想要钱对吧，我这儿的钱够买下你的碗了吧？不过咱说好了，这碗我还回来之后，你要把钱再给我。”陈凡把钱拍在桌子上。
“得，兄弟，我在这儿摆摊见过形形色色的人，你这样的人我第一次见，这碗你可以拿走，要是你能在今天中午之前把这碗还回来，这两碗米粉我请你了。”
老板也是爽快人，毕竟在这儿经营米粉十多年了，都是一些乡里乡亲或者老顾客来吃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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