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晋级成功了？”
钱清月笑着点点头，轻声道：“成功了。”
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，许阳无比的开心。
自从牛马街大战结束之后，钱清月就进入一号楼，点燃恨意之火，相对于金有财夫妇轻松晋级，钱清月晋级的时间就长了很多，这让许阳一度以为她可能晋级失败。
在激动过后，许阳上上下下打量着钱清月，眉头微微皱起。
钱清月还是那个钱清月，只是她的气息变强了很多，身上的诅咒又多了许多，面容也发现了些许变化，变得更加明艳动人，却给许阳一种熟悉的陌生感。
打量片刻，许阳忍不住问道：“你真的是钱清月？”
“你猜！”
看着似笑非笑的钱清月，许阳耸耸肩，暗暗松了口气。
说实话，晋级成功之后的钱清月，给他带来了很强的压迫感，很显然，钱清月不是简单的怨恨鬼。
钱清月的成功晋级，让许阳对接下来的探索，有了更大的把握和信心。
短暂的沉默之后，许阳询问了一下钱清月晋级的过程。
之前向前进就说过，诅咒综合体很难成为怨恨级，因为别的怨念鬼晋级，只需要点燃自身的恨意之火，扛过去就能成功，可诅咒综合体则是吞噬了多少人的诅咒，就需要点燃多少恨意之火。
虽说单个诅咒鬼的恨意之火要比寻常恨意之火弱很多，可钱清月身上至少有上千种诅咒，如此之多的恨意之火加起来，别说怨恨级了，就算是红衣，甚至是黑衣都不一定扛的过去。
五号楼作为试验基地，后来又被当做监狱，里面囚禁了不知道多少鬼，而大部分鬼身上都是有诅咒，只是这些诅咒很微弱，无法给其他鬼造成多大伤害而已。
当然，这只是针对鬼而已，如果是许阳面对这些诅咒，即便不死，也会很狼狈。
钱清月在里面生活了很多年，吞噬掉了无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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