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子腾半跪在地上，双手捂着鼻子，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想起来我是谁没有。”
江洋蹲在地上，薅着杜子腾的头发一把拽了起来，随后把他的头按在沙发上：“好好想，仔细想。”
“兄弟兄弟。”
杜子腾满脸都是血，酒意退散了大半：“我真没见过你。”
“别打了。”
“真别打了。”
杜子腾道：“再打出人命了。”
“人命。”
江洋拽着他的头发晃了晃：“人命值几个钱，嗯？”
杜子腾的手机响起，右手哆哆嗦嗦的伸向腰间。
不料江洋直接从他兜里拿出手机，右手一甩，手机擦着地板竟是直接飞了出去。
“问你话呢。”
江洋抬了抬下巴：“你的命能值几个钱？”
大厅，远处。
冯翠翠见状犹豫片刻，终于还是拿出手机，拨通了刘芳的电话。
霎时间，整个蓝鲸总部的高层全乱了。
凡是唐人集团的核心层，一时间全部朝着京都青山工地的项目部集合。
“兄弟，有话好好说。”
杜子腾被扯着头发，脸都有些变形了：“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对，得罪你了？咱好商量，都好商量。苏万年是我表哥，咱什么都能谈……”
江洋低头看了一眼杜子腾腰间的车钥匙，bmw三个英文字母格外抢眼。
“宝马。”
江洋歪头看着车钥匙：“车不错，谁给你买的？”
杜子腾被问的云里雾里，强颜欢笑：“公司发的。”
“谁给你发的。”
江洋看向杜子腾，若无其事的问。
杜子腾苦笑：“这我就不清楚了，是总公司给发的。”
江洋伸出了右手。
杜子腾微微一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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