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衍双手插进裤兜，“知道。”
“知道？”褚柔惊叫出声，“那你是怎么想的？喜不喜欢珊珊？”
沈衍没说话。
褚柔急了，“沈衍，你不会是想把珊珊当备胎吧，你信不信我揍你！”
“我没有！”沈衍皱起眉头，“在你眼中，你哥我是这种人吗？”
“那你喜不喜欢珊珊倒是说出来啊，这么拖着算是什么事？”褚柔抱起胳膊，白了眼沈衍。
“我喜欢，但是……”沈衍长叹一声，“我觉得我配不上珊珊，我还欠着她一个亿，我不想吃软饭。”
褚柔：……
她忽略了这个问题，沈衍哥自尊心很强的。
她合计了一下，“要不我借你一个亿，你先还给珊珊，再赚钱还我？”
沈衍斜了褚柔一眼，“这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“我现在只想赚钱，向珊珊和她家人证明我的能力，如果她愿意等我的话。”
褚柔扶额，“你让人家等你，你倒是和她说啊，珊珊以为你不喜欢她，今天还抱着小婕痛哭流涕呢！”
“我不想用一个承诺困住珊珊，如果她遇到合适的……”沈衍说不下去了。
褚柔实在不理解沈衍的脑回路，不过感情这种事也不能强迫人家，她站起来，伸出手。
沈衍看看褚柔的手，疑惑道，“要什么？”
“你的名片，给我两盒！”褚柔大声说道。
“要我的名片干什么？”
“帮你赚钱，”褚柔无奈道，“我现在除了有钱，还有资源，我把你的名片给墨池一家人一盒，再给我爸一盒，让他们给你介绍大生意，这样你赚得能快点，省得媳妇跑了。”
沈衍没再废话，去书房里拿出好几盒名片，“存货就这么多了，你都拿走，我再印。”
褚柔抱着一堆名片回家了，她直接给了祁文德两盒，“爸爸，这是沈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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