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此话一出，褚柔低下头像找个地缝钻下去。
白婉看褚柔的眼神，就像是在看狐狸精，她的手紧紧抓着衣角。
墨池像没事人一样，他满脸疑惑，“白老，您是不是看错了？我们没有很频繁啊！”
白老皱了皱眉，“哦？难道墨夫人肾虚是因为其他的原因？”
“肾虚？”墨池紧张了，“女人也会肾虚？”
褚柔想把墨池踹出去，她站起来，把墨池按到座位上，“白老，麻烦您帮他也看看。”
白老看完后，面带笑容，“墨少身体很好，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墨池神情放松下来，“白老，那我老婆肾虚就不是房事多造成的，我都没事，再说一天一两次不是很正常吗？”
“多少？”白老捋胡子的手停顿下来，“每天一两次？”
“也不是每天，”墨池想了想说道，“她来月事的时候，就没有，这个我们还是懂的。”
白老咂咂嘴巴，“一周三四次即可，你现在是年轻，所以身体能吃得消，等过几年，就不好说了，而且房事过于频繁会影响受孕。”
墨池表情严肃，眉头紧皱，“白老，您确定一周三四次是正常的频率？”
褚柔捂住了墨池的嘴巴，她怕他再问出什么尴尬的问题，“白老，您给我开副药吧！”
白老点点头，拿起笔在单子上列了不少的药材，写完之后交给身后的白婉，“小婉，去抓药！”
白婉拿着药方，不情不愿地离开了。
白老这里是可以代熬中药，褚柔怕家里的佣人熬不好，就选择带熬好的药回去喝。
“我开的是半个月的药量，墨夫人每隔半个月过来重新诊脉，我根据脉象调整药方，”白老继续叮嘱注意事项，“服药期间忌辛辣、忌荤腥、忌房事。”
“什么？”墨池不愿意了，“怎么还忌房事？”
褚柔再次捂住了墨池的嘴，她歉意地对白老说道：“白老，那我们先走了，药熬好了，我们让人过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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