奄一息的模样，江镇川眼神中没有任何怜悯。
“我问你，到底是谁指使你杀诗涵的？”.?
感受到江镇川身上恐怖的威压，黑袍老者呼吸一滞。
“是省城戴家大小姐戴雨霏。”
闻言，江镇川一脚踩在黑袍老者的胸口。
“说实话！不然我定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！”
戴家和江家是世交，戴雨霏和宝贝女儿又情同姐妹，对方没理由下此杀手才对。
黑袍老者浑身一颤，惊恐道：“真是戴家大小姐戴雨霏派我来的。”
“空口白牙，你说是就是？”
江镇川脸色阴沉似水，“可有什么凭证？”
虽然黑袍老者不像是在扯谎，但是他不可能只凭一句话就认定幕后黑手是戴雨霏。
听到这话，黑袍老者似乎想起什么，连忙从怀里拿出手机。
一阵鼓捣之后，一段录音就被放了出来。
“杀了她，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是一个女人的声音，声音极为冰冷，仿佛能把人给冻死。
真是雨霏？
江诗涵美眸骤然微缩，俏脸微白。
她和戴雨霏自幼一起长大，怎么会听不出这是她的声音？
江镇川也是眉头紧锁，显然也认出了戴雨霏的声音。
“要是被江家发现，老夫我如何脱身？”
黑袍老者的声音响起，似乎是有些迟疑。
戴雨霏的声音再次响起，“放心，到时我自会帮你。”
“好，但愿你说到做到！”
录音到此就结束了，但想凭借这录音来定戴雨霏的罪，显然是不够的。
因为谈话当中，戴雨霏用的是她，而不是江诗涵，算不上铁证。
即便有黑衣老者这个人证，对方大可直接矢口否认说没见过黑衣老者。
没有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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